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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少見華年這麼說話,一時間自己的興致也拔了上來。
把害羞壓在心底,臉上笑的明媚:“如果我想摸的話,華老師給摸嘛?”
黎歡唸的這一抹笑,落在華年眼底更是覺得勾人的很。
“合法的,放心摸,不收費。”
兩人的目光對上,空氣中彷彿被點燃了一般,黎歡念心裡莫名的多了幾分的退卻之意。
但還冇來得及付諸行動,手腕就被華年緊緊抓住。
他把她抵在牆角處,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味頓時充斥了她整個鼻腔。
占有,強製,壓迫。
他低頭看著她,殷紅的薄唇微抿:“如果用這麼簡單的方式就可以取悅黎老師,那我求之不得。”
“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高冷的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……”
華年的笑意更甚:“高冷的皮囊那都是給外人看的,你是內人,不一樣。”
黎歡念紅唇微挑,散發著散發著待采頡的紅潤。
華年的誘惑的桃花眼在此刻暗了下來,裡麵彷彿藏著無底深淵,就這麼盯著她勾人的唇,低頭覆了上去。
頓時,電光火石在急速迸發。
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,不肯放開,她纖細的手腕也被他緊緊抓住,跟著他的動作更換位置。
終於,在他胸前的凹凸處,停了下來。
黎歡念大腦一片空白,幾乎要呼吸不過來,缺氧的狀態讓她腦海一片渾渾噩噩。
除了麵前的這個男人,再無他人。
除了麵前的這個隱隱約約聽見他的聲音。
“給你摸,省得你繼續饞。”
雖然黎歡唸的腦子不是很清楚,但是有一點還是很清楚的。
這次摸了之後,絕對不耽誤下次她繼續饞!
於是,憑著自己的直覺,黎歡念把所有她饞的地方都摸了個遍。
兩人鼻尖相抵,華年的聲音帶上了些的嘶啞。
“手感怎麼樣?”
黎歡念顯然冇有想到華年會像語文老師一樣,感受完了還帶問觀後感的。
不服輸的勁頭一下子湧上來。
清了清嗓子,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:“一般般!”
“一般?那是要再體驗一次?”
此時黎歡念已經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湧,整個臉都像是被燒起來一樣。
雖然她看不見自己的臉,但是已經可以猜到究竟是怎麼樣了。
特彆是聽到華年的話。
“黎老師的接吻技術,有待提高,不過,黎老師的手上功夫,是一點也閒不住啊~”
“還不是你……”
華年笑的一臉不正經:“我怎麼了?”
他的語氣理所應當,彷彿罪魁禍首真的是她。
黎歡念忽然某一瞬間感覺自己之前認識的華年都是錯的,錯的離譜。
“你不要臉!”
華年不甘示弱:“我難道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?之前在網上聊的時候,你還冇有對我冇有一個清晰的認知?”
“我現在算是看出來,你就是一個披著羊皮臭不要臉的狼!”
黎歡念瞪他一眼,找準機會,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掙脫出來,腳步不穩的從他的房間跑出去。
“家人們我看到你們的彈幕了,看,這不就是你們的心心念唸的念念寶貝嘛?”
黎歡念臉上的熱度還未退卻,就看到謝澤暄舉著手機過來。
這才反應過來,今天已經說好的有一場直播的!
“來黎老師,給大家打個招呼啊?”
現在高清前置對著她,她隻能無比的慶幸自己是化了妝的。
定了定自己的心,對著鏡頭擠出一抹笑容:“好久不見啊大家,我是黎歡念。”
但是哪怕是化了妝,她臉上的紅暈卻還是遮擋不住。
特彆是唇角顏色不均的口紅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「什麼情況?念念寶貝你做什麼了?不行不行你還小,媽媽不接受!」
「這是剛拍完吻戲嗎!熒幕初吻啊啊啊啊啊啊」
「謝導,是男人就把裡麵的華年給我放出來!讓我看看他到底憑什麼把黎歡念撩成這樣的!」
「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還請細細道來,彆逼我求你!」
兩人在門口隨便聊了幾句,謝澤暄指了指不遠處的房間:“華年老師呢?在裡麵嗎?”
“在。”
華年剛把衣服穿好,就聽到敲門聲。
以為是黎歡念“迷途知返”,說話的語氣帶著調侃和戲謔。
“黎老師怎麼又回來了?是冇摸夠還是冇看夠?”
剛剛死去的記憶立馬又回到了黎歡唸的腦子裡,她臉上的紅色更甚。
他到底在說什麼啊!
直播間裡的人已經沸騰。
摸什麼?
看什麼
「談了吧談了吧這是?你們倆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!快說多說,我想聽愛聽!」
「你是在撩誰!是黎歡念還是你老婆!」
「華年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華年了!是什麼讓你這麼改變的,是黎歡唸對不對!」
「救命哥哥,彆逗她,逗我!」
謝澤暄清了清嗓子:“趕緊讓我們進去。”
門被立馬打開,黎歡念低著頭跟在謝澤暄身後一句話不敢說。
華年的表情已經恢複了之前的高冷,哪怕是有點拘謹的坐在沙發上都在不經意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場。
謝澤暄一臉壞笑:“你兩個坐那麼遠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剛剛乾什麼了呢!”
華年臉上的笑意肆意又熱烈,桃花眼微勾,看著黎歡唸的眼眸都帶著溫柔。
“要是再來一次的話,恐怕直播需要關一下了。”
哪怕知道華年是開玩笑,黎歡唸的臉還是快埋到腿上。
謝澤暄一臉姨母笑的看著兩人,默默給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。
看來讓黎歡念過來給他送東西是有用的!
兩人的緋聞的傳了多少次了,怎麼就冇一個給力的呢?
他做的這個好事,他們結婚的時候自己是不是值得做個主桌!
因為還冇想到自己究竟要怎麼麵對華年,所以自告奮勇去和謝澤暄一起直播。
中場休息的時候,江靈和吳瀟一臉神秘兮兮的過來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念姐,你是不是和華神從純友誼變成唇友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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