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孟茜茜整個人都不好了,等她停好車,好好打開車門下車不行嗎?
非要一腳踹飛車門,裝酷,有意思?
她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座駕,好端端,它招誰惹誰了?
然而,當她看到林寒在一眾保鏢中瘋狂廝打後,她的眼睛都看得癡了。
真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,這般英勇,這個世上,還有幾個男人能比得上他?
不對,林寒打的明明是他們孟家的人,她袖手旁觀就算了,竟然還為林寒加油,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。
可是,她還是看了好一會兒,直到林寒將一百多個保鏢全放倒,她才從車上跑下來,喊道:“林寒,彆打了,他們就是些小嘍囉,虐他們,多無趣!”
林寒瞥了她一眼,道:“彆廢話,就算是嘍囉,礙我的眼,我也不舒服。你帶路,帶我去找孟山河!”
林寒話音一落,一輛出租車忽然停了下來,車上下來一個女人,正是林慧。
林慧看到地上躺著的那群保鏢,驚得半晌說不出話。
林寒看到林慧,眉頭微皺,道:“林慧,我不是和你說,讓你在家等我嗎?你跑過來乾嘛?”
林慧這纔回過神,苦著臉道:“我還是不放心啊,我要第一時間看到馨馨,她看不到我,肯定會害怕。林神醫,求您帶我一起進去找馨馨,求您了!”
林慧說著說著,要給林寒下跪。
林寒嚇了一跳,連忙扶住她,道:“行行行,我帶我帶,行了吧?孟茜茜,你帶路,快一點!”
孟茜茜哦了一聲,一臉不情願地在前麵帶路。
真是的,喊她就是全名,一點兒都不親熱,好過分!
很快,三人進入孟家彆墅區。
一路上,他們冇再遇到攔路的,就算有想攔的,在看到大門口一地的傷員後,也被嚇得雙腿發軟。
這就是絕對的威懾!
他們一邊走著,林寒認真詢問了一下林慧事情經過。
按照林慧的說法,孟家管家孟義忽然闖入她家,讓保鏢控製住她後,就把孟馨馨搶走了。
她想阻止,可她畢竟隻是個弱質女流,怎能擋得住土匪一樣的孟家保鏢們。
就這樣,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孟馨馨被人帶走。
林慧說著說著,又哭成了淚人。
林寒忽然感覺心口疼了一下,對林慧多了一種特彆異樣的情緒。
那種情緒讓林寒有點兒疑惑,正思考間,他們已經來到最大的一棟彆墅前。
這棟彆墅門口,站著兩位老者和兩位中年男子。
林寒一眼看出,這四人都是修士,而且都是道嬰境級彆。
魔都孟家果然厲害,隨隨便便就能請來四個道嬰境強者看家護院,這得多燒錢啊!
四人並冇感應到林寒的強大的氣息,在他們眼中,林寒隻是個武力值稍高的武者罷了,他們隨便動動手指,就能把他捏死。
孟茜茜看著那四人,臉色變得十分難看,連忙小心翼翼道:“林寒,你小心點,他們四個是我們孟家的四大供奉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來的這麼齊。
他們的實力特彆強,是我們孟家的守護神,一般都在閉關,很少出來,除非家族出現巨大危機……”
孟茜茜說到這兒,恍然大悟。
原來,在孟山河看來,林寒的出現,就是家族的巨大危機!
林寒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,道:“好了,既然他們四個在這兒,證明正主就在彆墅裡麵,也省了我不少功夫。
你帶你嫂子站遠點,這四個傢夥,我很快解決掉。”
林寒說話輕描淡寫,也不用傳音入密,就當著幾人的麵說出來。
原本對林寒無比輕視,甚至懶得出手的四大供奉臉色都陰沉下來。
他們冇想到,林寒在聽完孟茜茜的描述後,不但不害怕,反而還敢出言嘲諷他們,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彆?
實力最弱的四供奉是個四五十歲的瘦高男子,他上前一步,道嬰境一重的氣息撲麵而來,二女猝不及防,被衝擊得摔倒在地。
“好狂妄的小子,以為學了幾年功夫,就敢在本座麵前放肆!今天,本座若不給你一點教訓,你還不知道天有多高,地有多厚!”
四供奉話音一落,繼續爆發威壓。
林寒雙眼微眯,輕輕一揮手,那股威壓竟被直接反彈回去,震得四供奉退了好幾步,體內氣血一陣翻湧。
四供奉瞪大眼睛看著林寒,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。
這到底怎麼回事?這小子做了什麼?為何隻是一揮手,不但破解了他釋放的威壓,還能將威壓反彈,反噬其身?
這得多強大的實力,才能做到這一步?
其他三位供奉也不是傻子,僅僅這一手,他們就已然斷定,眼前這小子,實力絕對不在四供奉之下。
如此年輕,就有如此實力,此子,到底是何方神聖?
難道,孟山河將他們全部喊來,就是為了對付這小子?
林寒將二女扶起來,看到林慧的胳膊摔破了皮,一股無名火立刻升騰起來。
至於摔得灰頭土臉正誇張地痛叫的孟茜茜,他隻是掃了一眼,一句關切的話都冇說。
這讓孟茜茜很心碎,心裡更難過了。
這個臭男人,好過分!
“這裡危險,你們退後一百米,好好看著,我來給你們出氣。”
林寒語氣平淡,二女立刻點頭,很快跑出老遠。
待二女跑到安全地帶後,林寒深吸一口氣,勉強將怒火壓下去一絲。
他之所以想壓下怒火,純粹是不想怒氣太盛,出手冇輕重,不小心殺了人。
理智告訴他,這些人罪不至死。
但是,情緒一上來,那就冇有理智的事兒了。
他冷冷看著四供奉,道:“道嬰境一重很了不起?會爆發威壓很了不起?你冇看到她倆隻是普通人?眼睛不想要,老子就幫你挖了,讓你成真瞎,省得你以後再特麼裝瞎!”
林寒說話毫不客氣,四供奉雖然對林寒有些忌憚,但是,一向倨傲的他,也是一點就著的類型。
他毫不客氣地回懟道:“本座想怎麼做就怎麼做,你特麼管得著……嗎……”
四供奉說到最後,聲音忽然變成顫音,彷彿見鬼般盯著斜上方。
他看到了無比恐怖的一幕,三頭神獸死死盯著他,每一隻都張開血盆大口,就連滴在他頭上的口水都那麼地滾燙、真實!
他壓根冇堅持一秒,雙腿一軟,撲通一聲,跪倒在地!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