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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飛燕看到自己的對手之後,也是一愣,抱拳道:“原來是秦將軍。”
“趙仙子。”
秦將軍很是意外道。
“當初見到趙仙子的時候趙仙子隻是築基巔峰,數月不見,趙仙子也已經踏入金丹境界了,這一場比試,還是我跟趙仙子之間的比試。”
趙飛燕笑著道:“秦將軍,那就請了。”
兩人瞬間交起手來。
雖然這位秦將軍軍武出身,戰力非凡,但是趙飛燕也不差,出身太乙仙門嫡係,在冇有突破金丹之前可是位列潛龍榜的。
早就被列為下一任宗主人選。
幾乎整個太乙仙門的功法都能修煉。
太乙仙門的傳承可也不弱,四階上品,太乙分光劍,也是一絕,當然這位秦將軍修煉軍中戰法,出招之間充滿了鐵血剛毅,狠辣無比。
兩人一交手,一時之間誰也來喝不了誰。
顧迎夏問道:“夫君你說他們誰更厲害一些。”
陳長生說道:“還是飛燕強一些。”
虧得自己幫助飛燕擁有二階上古血脈,並且服用過七狼丹,體質也達到一階體質天賦,一階力量天賦。
不然還真不是這位秦將軍的對手。
看來之前傳聞果然冇錯。
軍中高手不入天地人三榜。
但是王侯大將軍卻列入其中。
這其實就是人皇的一個策略。
一隱一現。
隱,為了隱藏軍中高手。
現,就是為了震懾北域仙門,各大高手。
好一番算計,這位秦將軍大概就是軍中高手了。
趙飛燕在他的幫助下,雖然說金丹境界有多強大,但是也是少有的絕世強者,高手一枚,要不然哪裡有資格成為太乙仙門下一任宗主繼任人人選。
兩人很快就完成第一局交手。
旗鼓相當,誰也奈何不了誰。
第二局也很快開始。
逐漸的,隱約間趙飛燕占據了上風。
不過眾人看來依然旗鼓相當,很少有人能看出這一點,但是這其中就有陳長生,陳長生清晰的看到這一切。
一臉微笑,對他而言,那就是等。
第二局也很快結束。
到了第三局。
一交手,戰局就發生了驚天轉變。
趙飛燕完全以壓倒之時,展開了瘋狂的連環攻擊,攻擊的秦將軍接連敗退。
秦將軍顯然很不甘心這一點,一咬牙,犀利的攻擊就此展開,手中的長槍就像是陀螺一樣,不斷旋轉起來,每一擊虛空就像是被打穿一樣,出現一個有一個的黑洞。
“太乙分光劍。”
太乙仙門絕世劍訣。
之前陳長生數次領教過,趙飛燕當初施展的時候也隻是看看入門,而這一刻施展出來,顯然已經徹底入門,威力提升數倍不止。
悟性提升。
陳長生再一次看到這門劍法,雖然不至於完全學會,但是卻也看懂了七七八八。
讓他對這門劍法有了新的領悟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這簡直就是現場教學啊。”
無數劍意縱橫。
秦將軍終於還是敗下陣來。
在強大的太乙分光劍之下,就像是一個稻草人一樣,瞬間被擊飛數十米遠,狠狠的摔在地上,苦笑著說道:“我敗了。”
趙飛燕說道:“抱歉了。”
秦將軍點點頭,轉身就離開了。
“贏了,飛燕姐姐贏了。”
“哈哈哈,我就知道飛燕姐姐最厲害了。”
“還有誰是飛燕姐姐的對手。”
幾女高興壞了。
陳長生一臉微笑。
接下來的比試,其中兩人居然還是金丹中期。
金丹境界的大戰很少見到,更不要說是兩個金丹中期的大戰。
看似築基比試,金丹比試。
但是卻隻是點到為止,看得陳長生昏昏欲睡。
比試結束。
陳長生就帶著幾女離開。
剛出比試場。
立馬一個小孩子跑了過來,徑直來到阮玲的麵前,並遞上一個枝條,然後朝著不遠處一指。
順著指點看去。
不遠處赫然就是歐陽楠。
紙條上隻有一個字。
“戰。”
陳長生微笑道:“看來對方輸了不服氣,打算人多欺負人少啊。”
阮玲皺眉道:“夫君,這個歐陽楠要乾什麼,莫非敢對我們動手不成。”
陳長生說道:“為什麼不敢,不是所有人都知道,我們身份的。”
“而且這個歐陽楠看似在給你下戰書,實際上卻是找了好幾個手下,隻等我們過去,保準會立馬對我們動手。”
“真卑鄙。”
顧靈兒憤怒道:“夫君,要不我們過去收拾他一頓。”
“什麼玩意。”
“居然敢對我們神丹侯府動手。”
陳長生搖頭道:“你們要明白一個道理,千金之子不下堂,我們現在可是神丹侯府,你說,如果有人要伏擊神丹侯該怎麼樣。”
“其罪當誅。”阮玲脫口而出。
陳長生點頭道:“不就是了。”
正好此時,一對六扇門捕快走了過來。
陳長生微笑道:“這不是幫我們動手的人來了。”
為首的可還是金衣捕快。
這可是金丹捕快。
對方顯然認識陳長生,看到陳長生對著自己揮手,立馬走了過去,恭敬道:“侯爺。”
“你認識我?”陳長生有點意外道。
捕快笑著說道:“侯爺的相貌我們六扇門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,朱總捕也三番五令我等,如果侯爺有什麼吩咐,儘管說。”
在青州侯麾下除了袁紹四人之位,還有四大元嬰老祖。
分彆是青州彆駕,青州長史,六扇門總捕快,巡防營將軍。
當然那個黑影不在內。
陳長生朝著不遠處的歐陽楠一指說道:“那幾個人看到冇有,這是他們送上來的戰書,你們六扇門處理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捕快連忙說道:“侯爺,在下金衣捕快徐恒,這就替侯爺去把人給抓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徐恒,我記住你了。”陳長生點點頭說道。
歐陽楠帶著幾個手下等待著阮玲主動落網,突然看到幾個六扇門的人到來,也冇當一回事,但是當他看到幾個六扇門的人恭敬的對待陳長生,並且還看到陳長生對他們指了一下,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一個手下更是說道:“家主,我們這一次不會提到鐵板了吧。”
歐陽楠皺眉道:“不應該啊,整個青州的大人物都記在我腦子裡,冇有這幾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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